【卫国平x你】小尾巴13
“她是卫国平身后一条甩不掉的小尾巴。”
又名#卫队的话痨徒弟 #三大队破案（争宠）日常 随剧乙女向
嘴损心软卫队✘率直乖巧秋生
没有文笔，却有ooc
一场夜雨任秋生，涤荡罪恶卫国平。
第十三章/审讯2.0
卫国平从审讯室离开的时候，还特意回身带上了铁门——表示自己情绪很稳定。
一路上都在想师妹的话。
“魏秋生很难”，顾开岩说的在理。
自己的脾气自己清楚，想一想师徒之间的相处，自己有时候确实幼稚。
一开始冷嘲热讽的想撵人走、靠近自己就嫌烦、嫌她和小汤一对话痨、乱发脾气伤人，也没好好哄，靠人家自愈了……
魏秋生对他的无条件顺从，让卫国平想到了童年时候，电机厂里的一只猫。
那只猫并没有因为是流浪猫而过得凄惨，相反，老一辈人都觉得猫是有灵性的动物，对它特别好。
要是哪个不开眼的小孩儿把石块踢到猫跟前，吓到了它，免不了一顿说教。电机厂子弟才能出入电机厂大院，家里互相都认识，逮着个孩子，是个大人都能教育几句。
那只猫前几年走了，电机厂也开始走下坡路。卫国平觉得老人话说得不对，猫如果有灵性，应该保佑电机厂啊。
卫国平为什么突然想到了那只猫？因为他察觉魏秋生对他，就像是小时候自己对那只猫——给顺毛。
舒服了，那只猫就会露出肚皮让自己摸。
“坏丫头啊，说好了陪着师父把这个案子并到八八案一起查，必要的时候，才把我拉回来……却连疑犯都不陪我审……”卫国平靠着墙根蹲下来，冷静了一会儿，“……丫头坏，师父更坏。”
三个大男人吃饭呢，没见魏秋生人影，一偏头，发现在椅子上抱着胳膊睡着了，他们生熬了两天，是得歇歇了。
卫国平过去，把盖着的衣服往上给她拽了拽。
刘顺奎示意徐军、程勇回头看看卫国平这柔情时刻，反正他算卫国平老大哥，不怕他。
“头儿，你过完堂了？”
“吃饭堵不住你们嘴？”轻轻把椅子挪开，轻声骂。
还是二哥见得多了，卫国平这一看就不是胜利回归啊，拿着饭盆过来，指了指秋生，“说要等你审讯回来，和你说事儿，结果一扭头就睡着了，饭都没吃。”
顾卫东过来关心他们，没注意到魏秋生睡着了，音量正常，人就醒了，也打了个招呼。
“顾局，”站起身，一偏头，“师父。”卫国平点了下头。
听卫国平和顾卫东的交流，魏秋生就知道，这是被开岩姐姐赶出来了，还是惦记着和八八案的关系。
“师父，重大突破！”汤志远回来了。
“小汤哥哥！找到目击者了？”
卫国平兴致不高，连去汇报工作都没兴趣，更没工夫搭理汤志远了，魏秋生就是要在这种时候顶上的。
“嗯！吃螃蟹的人我找到了！但是扔垃圾的不是他。”
“确实，有钱人家谁自己扔垃圾啊。”魏秋生点了点头，笑。
“对啦！是他们家的小保姆！”汤志远十分开朗。
最终的重点就是，这位保姆同志的男朋友在2月24号晚上看到了一个推自行车的人，把车后面的帆布旅行包扔进了垃圾箱。
人都抓到了，卫国平根本不在乎什么目击证人了，连汤志远辛苦做的笔录都只是草草扫了一眼。
顾卫东觉得孩子还是要鼓励的，拿过他的本子，看了一遍。表扬他的认真仔细，只是可惜，人已经抓到了。
汤志远有些错愕，合着他白忙活了？
“小汤哥哥，不可惜啊，目击证人如果真的看到了，那可以进一步咬死疑犯啊！”魏秋生拍拍他的背，安慰。
卫国平看了两个徒弟一眼，起身，“秋生，你跟我出来一下。”
薛家键的成绩优秀到毕业就留校，如果他本本分分当老师，熬工龄、评职称，他总会升职加薪的，但是他却偷拿乙醚出去卖，也承认跑就是因为偷东西。
顾开岩可不信他就为了这点事，玩命地跑。她会和学校对账，薛家键并不怕对账的样子，看来乙醚的事是板上钉钉了，但一定还有别的事情。
顾开岩让他回忆25日的行程，他回忆了一遍，说了出来，又问24日的行程。
休息室
“秋生，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和师父一起审问薛家键？”
又是这种孤立无援的感受。
卫国平其实也知道师父会在背后默默支持自己，一声令下三队众人也会跟着他熬。
但是自从魏秋生在他身边，无论何时何地都无条件表示支持他之后，人总是贪的，他想要身边有个人陪着他，告诉他他是对的，那个人该是魏秋生。
哪怕，就算自己搞错了，他也要有个人跟他走出这一步，再告诉他，这个人也该是魏秋生。
但是现在魏秋生却告诉自己，她累了。
“师父，您是不是觉得，薛家键就是碎//尸//案的凶手，甚至是八八案的凶手，也还想着跟八八案挂钩的事呢？”
“对。
而且你答应我的，你会先试着陪着我把这个案子并到八八案一起查。”
“但我觉得他不是。”
“还没审呢！你这风筝线就跟我两头较劲了！”卫国平低声，闭上眼睛缓了一下，“对不起，我不应该和你喊。”
魏秋生瞪大双眼，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干什么？师父也是会道歉的。”
“确实难得。”魏秋生冷静。
卫国平一口气憋在胸口，“不只是刚才，还有昨天，我误会了你，说了很难听的话，也都没有正式和你道歉，还有再之前，总说嫌弃你的话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魏秋生皱眉，她没有完全说出自己的忧虑。
“你要说什么？说。”
“我怕，”魏秋生顿住，想了想一晚上两位领导说的——“成长是很必要的。”
“怕什么？”卫国平不解，催促她说。
“我怕你钻牛角尖，如果他不是，我怕你……”碎了。
铮铮铁骨被磨毁，赤诚骄傲被打碎。魏秋生不想看见，那可是她师父啊。
听她终于说出憋闷了一晚上的话，卫国平反而舒缓了一口气，只是担心而已，不是又只剩他一人就好。
他笑了，看着她，“你师父是个大男人，就那么脆弱？”
就那么脆弱，魏秋生不戳穿他。
“你开岩姐姐说你很难，确实，辛苦你了。”卫国平不好意思笑笑。
“师父，您这样我有点怕……”
“啧。”卫国平睨她。
“还没见过开岩姐姐工作时候什么样呢，预审，一定能学到很多。”秋生双手撑着小脸。
卫国平看她，小丫头打量着他不会说她是吧。
“怎么了？”余光瞟到师父一直盯着自己。
“我是顾开岩的师哥。”
“嗯，您还是我师父呢。”
“所以，我比她更厉害，审讯也一样。”
“明白。”魏秋生点了点头。
师徒俩互相看了一眼，都憋不住笑了，幼稚啊。
“额头，抹点药膏，可别留疤，到时候哭。”
“我才不会哭。”
“嗯？”卫国平挑眉。
秋生眼神避开，看向别处。
根据技术科同志给出的检验结果，薛家键的宿舍不是案发现场。
四队的同志在医学院发现的女性内衣，检验不出有用证据，不过应该不属于一个人。
技术员更正他们的用词，准确地说，现在还不能确定余爱芹为本案的死者。
汤志远找到的目击证人张波来到警局，要指认嫌疑人。
顾开岩不同意直接指认，认为导向性明显。
“我时间紧，只能从简！”
“行了！我说不行就不行，听开岩的！”宋哲决断。
孔雀又开屏了，卫国平只能梗着脖子说一声，“好。”
“好什么好，我说话不好使啊？”宋哲就看不惯他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“好使、宋处说话肯定好使！
那个，有办法师父，有办法！这刑警队里大老爷们不是多得是嘛！”魏秋生劝和。
“这行吧？顾组长？”卫国平看向顾开岩。
顾开岩还在思忖，卫国平有些不耐，魏秋生拽了拽她的衣角，语气像撒娇，“开岩姐姐，时间紧啊。”
“可以。”话音刚落，卫国平就出发去安排人了，魏秋生赶紧跟上。
“这丫头还真是听老卫的话啊。”
“到底谁听谁的，可不一定……”顾开岩嘟哝，“这丫头，又被她师父灌迷魂汤了。”
算上薛家键，一共安排了七个人，张波离着一段距离，确定了，和卫国平点头示意。
“六号。”一锤定音，卫国平终于高兴了。
顾开岩为自己之前的态度，向卫国平道歉，他用一句玩笑话化解二人的尴尬。
技术科的人找卫国平，“秋生就别跟着我了，跟你开岩姐姐直接去办公室准备开碰头会吧，我也马上过去。”
“秋生，你和师哥，昨天的别扭说开了？”顾开岩整理着资料，状似不经意地提起。
“嗯。”魏秋生乖巧地点了点头。
“你这么心软，以后怎么办啊？”
“什么以后？”魏秋生没明白，转而严肃道，“开岩姐姐，咱先别说什么以后、心软的了，这个指认，我觉得不成熟。”
“嗯？”顾开岩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。
“虽然没有直接指认导向性强，但是这几个哥哥们身高参差不齐，而且那薛家键紧张得不得了，是个人都能看出他有问题，我怕……”
顾开岩欣慰，还算没完全被她师父带跑偏。
“秋生，别怕，怕怎么当刑警啊？有问题我们再查就是了。
而且，如果顺利，自然好。不顺利，就当给你师父上课了。别总那么操心，你还是个小姑娘呢，啊。”
成功抓获犯罪嫌疑人、目击证人也成功指认抛//尸//者、也找到了薛家键藏的女性内衣。
至此，二二六案算是有了最大突破，但是新的困难也接踵而至，都是嫌疑，没有关键性证据指证。
凶器没办法确认、其他尸块也没找全、受害人身份也无法确认……
专案组陷入被动、尴尬的境地。
虽然被动，但是卫国平还是很乐观，目击证人的指认给他打了一阵强心剂。别说，昨天魏秋生不陪着他、顾开岩和他拧着干，他还真有些颓了。
准备散会的时候，汤志远提出了一个想法——
他收集那么多，新旧尺码完全不同，难道是连环作案？难道其他受害者都被分//尸？
这让人不寒而栗，而卫国平却又想到了八八案。
大家齐头并进，开启新一轮搜查。
宋哲带人搜索医学院，顾开岩则继续讯问薛家键，争取突破。
反复重复关于24日的行程，他终于有了迟疑。
又过了一天。
卫国平师徒留在局里整理笔录。
“这个吴教授，专门在人兴致高涨的时候泼一盆冷水。”和魏秋生抱怨，“你们警校学生都是怎么忍受的？”
“可是师父，吴老师的安排没有任何问题。”魏秋生手上动作不停，回答他。
再仔细摸排医学院教室是很有必要的。
“对，没有问题。”卫国平哼笑一声。
“而且，师父，我觉得，张波的指认可能不成熟。”
“他可是一眼就认出来了。”卫国平放下手里的东西，看向她。
“不是一眼就认出的，他看了很久，而且薛家键很紧张。”魏秋生也看他。
“不是他的话，他紧张什么劲？”
“他身上肯定还有事儿，所以心里有鬼。”
“那为什么就不能是这个事儿？”
“我觉得他的心理素质不够格。”
“我看他够格得很！”
“那骨头呢？他为什么要放在自己教室？给自己引来嫌疑。”
“灯下黑啊。”
“……那您这么说也通。”魏秋生不再争了。
“我看你现在是铁了心跟我对着干。”卫国平冷脸，可是撇嘴的动作，却表达了他没生气，只是抱怨。
“是您和我拧着来吧，我只是想让您冷静下来。”魏秋生看着他，低头继续整理，余光瞥到他还没有动作，“不继续整理了吗？”
学校的老张带余爱芹大哥来了，卫国平大动作放下手上的文件，深深看了魏秋生一眼，然后带人去辨认东西。
幼稚。
哪里能认得出来呢。
但是法医、技术走一圈，卫国平还是有不少收获。
回到办公室，宽慰了余大哥几句，让他等一会儿留个血样，起身离开。
一阵心悸，死死按住心脏，刘顺奎强制让他去休息。
卫国平躺在临时宿舍的床上休息，又睡不着，只盯着一处出神。
“直接走过来吧，没睡。”刻意放缓的脚步声，除了魏秋生还能是谁。
快步走到他床边蹲下，看着他，语气焦急，“师父，二叔说您心脏疼，您怎么样？心脏可是大问题，去医院看看吧……”
“没事儿，别听二哥瞎说。”卫国平勾起一抹笑。
他心里疑问，魏秋生是怎么做到面对同一个人，却能争论工作和关心慰问的时候，态度却截然相反呢？
“心脏问题得重视！您肯定是这两天累到了，那天早上脸色就不好，这又几天几夜没合眼，我中间还眯一会儿呢。饭也没好好吃一顿，要不您吃颗糖？”从衣服兜里翻出一颗糖，递过去，他摇了摇头。
“糖是好东西，您怎么不吃啊。”秋生担心，声音有些委屈。
“那您想吃点什么？我去买……”
“嘘——”卫国平把食指放到唇边，又勾了勾手指，示意她把手伸过来。
“啊，”发现师父是要吃糖，“我这儿还有其他口味的……”
“嘘——！”更大一声，把她手上的糖拿过来，撕开糖纸，含在嘴里，往里侧靠靠，拍了拍床边。
“你呀，就别说话，然后陪我待会儿，也当给自己休息了。”
休息休息嘴皮子，卫国平心里补充到。
却用手臂挡住大半张脸，也遮住了笑。
——未完待续
三更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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🍎：徒弟太话痨了，把糖吃了吧……咋还说……快坐下歇歇，别说了
他让她陪自己待会儿诶！🤗🤗他还偷笑！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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